“父亲,您别生气,我待会儿去劝劝她。”
符怀青长叹一口气道:“随她去吧!总归是我欠她的。”
“父亲,阿筱的事只是个意外,谁也没想到王宴会死。”
符怀青道:“不管是不是意外,王宴总归是死了,阿筱独自一人过了这么多年,恨我是应当的。”
“见尔,今日这事证据确凿,为父也恐难保住叔考,必要时,只能舍了他了。”
符见尔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声说道:“全凭父亲做主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父亲早点休息,儿子告退。”
符见尔退出门,贴心的关上了房门,符怀青看着他的背影,越忧愁。
符家,真的在走下坡路了,他的子辈和孙辈竟挑不出一人支撑门楣。
廷尉府。
李钟收到姜回遇刺重伤的消息,第一时间便到了姜回府上。
确认姜回死不了以后才松了口气,去见那三个活口。
姜回府上地方不大,三个活人,七具尸体就直接摆在院子里了。
李钟拿过一把青铜剑,一眼便看见了剑上符家的族徽。
扒开一具尸体的衣服,果然在尸体的背部也现了符家的族徽。
命人将其他尸体也扒干净,果然每具尸体都背部都有符家族徽。
这么明显的证据,都让李钟有些怀疑其中是否有诈。
符怀青那老狐狸定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,符见尔两兄弟虽然及不上符怀青,但是也是谨慎之辈。
想来想去,这事恐怕是符家孙辈瞒着符怀青干的。
但不管是谁干得,这事总归跟符家脱不了干系,这把柄都递到手里了,不扒下符家一层皮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把柄。
“望明,将人带到廷尉署关押,注意以防符怀青狗急跳墙,派人灭口。”
“让北闻去中尉署把姜归带到廷尉署,给中尉署施压,务必让何单不敢包庇。”
“诺!”
翌日,朝议会。
曹高刚喊完“有事启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