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洛听得直翻白眼,这人是真不好相处啊,也就是出身尊位,这要是放在现代,宋锦洛觉得自己手开始痒了……
里头,刚站起身子的萧铎再次跪在了地上:“王爷,此次事件,草民是冤枉的……”
6沉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便带着商会所有人回金陵,打算做什么?逼宫?”
萧铎一脑袋直接磕在地上:“草民惶恐,草民不敢!王爷明察……”
“行了……萧铎,收起你那一套,有事说事,来本王面前演戏,你觉得你那几两骨头够本王拆?”
6沉声音中带着不屑的讥讽,听得宋锦洛浑身一阵颤抖。
她嘶了一声,却听得萧铎道:“王爷若是真想拆了草民的骨头,草民绝无二话,只是草民想求王爷,念在百草堂这些年在北齐军费上的贡献,能否给百草堂一条活路?”
“你这意思,是本王故意陷害你?呵……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敢如此冤枉本王……”
随着话音落下,银色的箭头被内力催使直接擦着萧铎的脖颈过去,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,点点血迹落在地上。
萧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眼前一道银色寒光闪过,脖颈一凉,他整个人便被内息带着在半空绕了一圈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他闷哼一声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摔的差点移位,下一刻又听到上传来摄政王的声音。
语气沉缓,带着上位者矜贵又冷傲的杀伐之气,冷笑一声道:“萧铎,有胆子,你再说一遍?”
“草民知罪,草民并没有这个意思,王爷饶命……”
萧铎赶紧爬了起来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张信笺,双手举过头顶:“王爷,百草堂的药丸有没有毒,草民身为大掌柜,自然十分清楚……一个没有的药丸,能在金陵闹出人命,草民百思不得其解,遂派人调查一番……这是草民掌握的证据,还望王爷明察。”
哪知6沉却看都不看,只盯着萧铎看了两眼,冷笑出声:“这种东西拿来糊弄本王,萧铎……你是真的不怕死啊?”
萧铎抬起头,神色有些着急:“王爷,这都是事实,是您的义妹下毒。”
“那你应该带着证据去告状,深夜来本王府里作甚?”
“因为草民知道王爷不屑于此,更不会纵容恶人残害金陵百姓,若此人是别人,草民自然不会放过,但这人身份特殊,是您义妹……”
萧铎顿了顿,道:“所以锦草民斗胆,请您看在草民为您效命多年,草民想请王爷一句话,这件事情,到底该如何?”
6沉睨了他一眼:“你觉得冤枉,便应该自证清白,不是半夜来求见本王。”
他闲闲的捏着烛火的灯芯,火焰在他指间忽明忽灭,他的声音随着烛火的起伏显得冷肃无比:“萧铎,听明白了?”
这等于是一种变相的承诺,萧铎年纪轻轻能独掌萧家,成为北齐商会之,自然也不是蠢人。
闻言立刻放下心来:“多谢王爷。”
待萧铎捂着脖颈回到寒泉山庄的时候,商会其余成全都焦急的等在大厅,或坐或站,有人焦急的来回踱步,待终于看到萧铎的身影,便一窝蜂的全部涌了上去:“如何?摄政王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