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很甜,细长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画着圈,让他心颤:
“听不出来,唱得什么歌?”
“想知道?先亲我。”
慕栖洲点了点自己的唇,笑眯了眼睛。
“赖皮。”
沈南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。
她翻身要起,慕栖洲又抓住了机会,主动啄了啄她的唇。
沈南意捂嘴:“你搞偷袭啊!慕栖洲!”
“你不亲我,只好我亲你了。”
他半坐起在地上,沈南意顺势也跟着坐在了他的腰上,两人的姿势极度暧昧。
偌大的客厅,再一次响起砰砰砰的心跳。
数秒后,慕栖洲的脸,涨得通红。
沈南意感受到有硬物硌应,立刻弹了起来,脸更是红如朝霞。
慕栖洲清咳了一声,拉低了睡衣下摆:
“地上太凉,我们去沙上说吧。”
沈南意刚点了点头,下一秒便又被他抱了起来。
“呀!”
她惊叫,搂紧慕栖洲的脖子,面带羞涩:“会不会吵到人?”
慕栖洲公主抱,眼底都是笑:“不会,张姐年纪大了,早就睡着了。”
慕栖洲抱着她去了主卧,放到了柔软的沙上。
他的卧室整洁,黑白灰三色冷色调,看上去禁欲系十足。
床头灯带散着温暖的光圈,算是整个卧室里唯一的亮色。
四月底的天微凉,两人盖着轻软的蚕丝被,半躺在沙上,继续说着分离后生的事。
沙狭窄,沈南意缩着身子像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。
慕栖洲怜爱地抱紧她,亲了亲她的头。
她无助时,她便会像这样蜷缩着,寻找安全感。
沈南意絮絮叨叨地说完沈濡认亲的事,低叹:
“阿洲,原来他们是爱我的。”
她童年像是一个豁口的圆,如今终于变得完整。
“你这么好,谁会舍得抛下呢。”
他也是如此,无关宿命,就是放不下她。
“原来你出生时我还抱过你。没想到你和我还有这样深的缘分。”
“是啊!格哥说救我的无量道长,是你们家奉为座上宾的得道高人,你还为了我,跪了那么久。”
沈南意想到这,又掀开了被子,卷起他的裤管至膝盖上:
“让我看看,你的膝盖怎么样了?”
慕栖洲失笑,又拉她到怀里搂着:
“小傻瓜,过去很久了,淤青早就散了。”
如果当时无量道长能松口说有办法,让他跪上十日、百日、千日,甚至跪死在他面前,他都愿意。
为了沈南意,他什么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