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夏瑾娴穿着围裙,把头扎成一个团子,侧脸在厨房透出的亮光下十分柔和,让他心动不已。
他问,“什么这么香?”
她温柔地笑着说,“我自己熬了一点猪油,给你下面吃,怎么样,吃得下吗?”
他将她搂着,捏了捏她的鼻子道,“吃得下,怎么会吃不下?看来以后我有口福了。”
夏瑾娴听了咯咯直笑,欢喜地去给他煎荷包蛋。
吃了面,他自觉洗碗。
她担忧他宿醉未醒,想为他分担,可他却拦着道,“以后你做饭,我洗碗。”
夏瑾娴随口问他,“为什么?”
他说,“因为这个家,是我们两个人的呀。”
两个人的家。
此生无缘了。
厨房的灯早已熄灭多年。
许晏清鼻头酸。
但,相思无益。
夏瑾娴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,鲁名威出来看到她在呆,问她,“怎么回事儿?想心事呢?”
夏瑾娴笑了笑,摇头道,“有点头晕。”
鲁主席道,“你呀,就是吃得太少。”
夏瑾娴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这几天凌潭清出差去了,不放心保姆,他父母年纪又大了,所以让小不点住在了她这里。
谭霞跟小不点投缘,小不点跟小尾巴似的跟着谭霞,但到了晚上,就开始作天作地。
夏瑾娴之前研究过儿童心理学,其实也是因为裘阳那个小叛逆,特地去学了一下,懂得这是小时候的依恋未能充分满足的原因。
她同谭霞说了,谭霞是个脾气温柔的女孩,于是也就由着小不点折腾。
总也是要过了12点才肯睡下,让一屋子三个女人都疲惫不堪。
谭青道,“我看还是单身的好,结婚生孩子烦也烦死了。”
夏瑾娴一边洗脸刷牙一边道,“那你也得先对男人断了念想才行,要戒男色。”
谭青道,“我早就对男人不抱希望了,十个男人九个渣,还有一个特别渣。”
夏瑾娴听着直笑。
但也因此,上班时候,就有些精力不济。
她忽然现自己的确老了,以前偶尔熬个夜,加班晚一些都没事,可是随着年龄上去了,到了3o岁的坎上,才现身体机能的衰退,不知不觉已经生了。
周四这天,政协有个活动。
外面一直传政协是个养老的部门,可是真正在政协工作,才知道琐事极多。
要联络这些委员,参政议政,就不时得翻些花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