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,江肆安做了两碗面,吃饱便容易犯困,加上脑子转了那么久,确实真有几分困意。
最重要的是,她现在真空!即使两人坦诚相待过许多次,她还是害羞。
江肆安不知道她心中所想,却觉得她在与宋轩泽交谈后情绪不对劲。
他走向前,把宁萱额间的碎别至耳后,“萱萱,告诉我生了什么,好吗?”
宁萱抬头望向他。
他有资格知道所有。
她张了张红唇,“江肆安,有很多事我想不通。”
江肆安摩挲着她白嫩的手指,“那萱萱告诉我,我替你想。”
窗外的月色朦胧。
大床上,两人搂在一起。
“江肆安,我之前问过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,还有刘铭那件事,我隐隐约约觉得背后一直有人。”
江肆安的黑眸变得深邃几分,“萱萱今天是现什么了吗?”
宁萱点点头。
“不如和我说说。”
宁萱的唇瓣张开又合上,这个事实或许有些残酷。
她没有立刻说。
“江肆安,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进孤儿院的吗?”
江肆安沉默着,似乎在回想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。
他记得姜姨在他七八岁时提起他刚来孤儿院的场景。
孤身一人抱着一个娃娃站在孤儿院前,一直探着头,似乎在等谁。
可怎么等也等不来。
姜姨问他几岁了。
他刚说一句两岁便晕了过去。
那场高烧差点将他的命收回,所有的记忆丧失,尽管本就不记得多少。
那个娃娃上缀着一个“江”
字。
没有人来找他,他所谓的家也没了。
江肆安凝视着怀里的人,淡淡一笑,“不记得了。”
他不愿让怀里的人为他心疼。
既然是被遗弃,便不要再找他了。
怀里的人已是他的全世界。
宁萱握住他的手,暖意交加。
“江肆安,你还有我。”
江肆安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。
气息喷洒,顺着宁萱的毛孔传至全身,引起阵阵战栗。
他的耳畔回荡着她的声音,“你想知道你的过去吗?”
江肆安重新抬起眸。
原来他的萱萱是因为这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