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把6广川送到局子里,于是花了些心机,但没想到她会出来护着他。
“可是这层楼只有我住,那你说,你是来干嘛的?”
顾宴池住在二楼,而顾蔓和宁宇国住在顶楼,都不在一个楼层。
“顾宴池,你关心我一下不行吗?我可是为了你受的伤,你要是再这个反应我就生气了。”
少女嘟起嘴,似乎是想戏耍他一下。
顾宴池看到了她脸上的玩意,耳尖有些变红。
他走近问道:“涂药了吗?还疼不疼?”
宁萱这才又笑起来。
“这就对了吗?不过有些地方我够不到,顾宴池你帮我上一下药吧!”
顾宴池鬼使神差的点点头。
很快,门被关上。
他这才注意到宁萱出来时没有穿鞋。
小巧白皙的脚丫有些好看…
他站在床边,宁萱则坐在床上背对着他。
体型差显得宁萱就那么小一只。
她那么娇的人是怎么敢为自己挡那皮带的?
顾宴池拿起棉签,小心地为她涂起胳膊的伤痕。
他呼着气,生怕把她弄疼,却还是力道重了一些。
“嘶!”
听到痛呼声,他停下手里的动作,带着几分无措。
“顾宴池,好痛,你给我吹吹,小时候我每次受伤,妈妈都是这样做的。”
顾宴池点点头,凑过头轻轻吹了几下。
却忽然意识到,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!
他又直起身子。
“好像确实不疼了,还真是有用!”
宁萱高兴的说着。
“对了,这里也要涂!”
宁萱把衣服的左肩处拉下去。
以顾宴池的角度,可以清楚看到她身前的那抹隆起随着呼吸起起伏伏。
但他此刻只注意到了她肩膀处的紫痕。
很明显,比胳膊挨的力道更大。
他眼底划过暗光,泛着阵阵冷意,看来把6广川送到局子里太便宜他了!
终于,药涂完了。
宁萱转过身子,仰视着顾宴池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人的倒影。
她没来得及把衣服拉上去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一小片白腻。
灯光下,莫名有些勾人。
顾宴池心猛烈地跳动起来。
“顾宴池,人家现在真的好痛啊!早知道就不替你挡了!
不对!要是有下一次我估计还会这样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