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将他从你身边抢过来,就像你抢走宁礼琛那般!
苏轻默,你等着吧!
不得不说,苏心娩想的有多美,摔的就有多惨。
京城。
太子被废,一场风波过后的燕宁终于渐渐平息,可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朝局,宁毓与宁湛的夺嫡之争,却是更为汹涌。
这一日,深夜。
皇宫。
燕宁帝正站在勤政殿的窗前,他一身明黄色绣龙里衣,虽挺的笔直,那隐隐潦草泛白的长,却是掩饰不住的老态。
而他身后,正站着一名黑衣男子。
窗外月色银白,这高墙大院之内清净寂寥,似乎连人也显得格外冷漠。
燕宁帝面无神色的看着窗外,许久,才开口道:“太子拉拢朝臣,结党营私,已经被废,可朕着心里…却不安生”
。
那黑衣人静静的站在一旁,并不作声。
“哼”
。
燕宁帝冷声道:“这一个两个,日日进言,天天逼着朕立太子,是盼着朕有个三长两短,会断了他们的荣华富贵呢!”
无非是怕自己站错了队,日后丢了他们的乌纱帽。
那黑衣人站在一旁,开口道:“历朝历代便是如此,陛下不必介怀,龙体为重”
。
“朕倒是不想介怀…”
燕宁帝缓缓走向龙榻,坐下道:“可你是没瞧见那些折子奏章,一字一句,皆是逼着朕定下储君”
。
这些人说的好听,早立储君,以免兄弟阋墙,说白了,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!
“陛下若烦了,挑一个闹的欢的,给他找些事情做便是”
,那黑衣人说道。
杀鸡儆猴,向来好用。
燕宁帝微微点头,却是叹息一声。
立储一事,却到底是要解决的。
“对了”
。
燕宁帝抬眸看向那人,说道:“你去给朕查一些事情”
。
“臣遵旨”
。
第二日一早,苏轻默便带着槿夏出了相府,那唇角始终啜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,显然是心情很好。
却没想到,刚走近仇墓楼的庭门,就被一支剑挡住了去路。
“江湖门派,两位姑娘怕是走错了路”
,那执剑的黑衣人说道。
东郊本就人迹罕至,这两位姑娘家更是直直走进了他们仇墓楼的庭门,也是稀奇!
苏轻默微微颔,说道:“小女苏轻默,想见云楼主”
。
见云楼主?
那人眸子一眯,这女子竟然知道他们楼主?